文财神色凛然,盯着张少良看了一阵,本来就紧绷着的脸更给人几分森寒的感觉,只听孙文财道,你知道现在下面面临着多大的压力吗?一旦我们水库提前泄洪,将给下游地区的抗洪带来更大的压力。
若不提前泄洪,另外一种可能发生的后果,将会更加严重,我想孙局应该清楚。张少良直视着孙文财的眼睛,一点也不示弱,目光同样扫向了一旁的杨全廷等人,这帮子蛀虫,一个个拿了好处,他们比谁都清楚水库现在的危险,可他们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依然站在这里无动于衷,也许他们此刻内心同样焦虑,但他们却选择性的退避。
张少良,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亏你也是局领导,在这种时刻,不知道安定人心,做好市里布置的工作,就知道在这里惑乱人心。杨全廷站了出来,呵斥了张少良一句。
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你心里清楚。张少良冷声道。
杨全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也心虚和焦虑,冷冷看了张少良一眼,杨全廷低哼了一声,胡说八道。
张少良没再说话,孙文财和杨全廷等人也没有说话,其实现在泄洪是最好的选择,但孙文财和杨全廷等人心虚,如果要提前泄洪,他们要先向市里汇报,拿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容易被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