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站着,梁婧知道自己再用言语解释也是苍白,心里头唯有苦涩,自作孽不可活。
南州市,中午陈兴依然在金都酒店吃饭,给路鸣打了电话,陈兴在包厢里等着对方过来,调到望山以后,和路鸣一起吃饭的机会也不多,中午没什么应酬,要在南州吃了午饭再走,陈兴也没忘了将路鸣叫出来一起吃。
何丽咖啡厅被砸的事,陈兴提了一下,询问着路鸣是否确定是陈达飞请人干的,路鸣没主动跟他说,陈兴从何丽那里听了之后,却也是记在心上。
陈书记,这事基本上能确定是陈达飞干的,只不过为了这么一档子小事去抓陈达飞的话,我之前就考虑着是否得不偿失,所以当时也只跟何丽说了这事,抓不抓,看何丽的意思,而且我想何丽应该会征求您的意见。路鸣说道。
陈达飞同何丽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两人压根就不认识,你说他请人去砸何丽的咖啡店干嘛,所以非要解释的话,也唯有一个解释。陈兴看了看路鸣,那就是陈达飞想通过这事来试探什么,但何丽一个女人家,做着点小本生意,过着悠哉日子,身上又有什么好让他试探的?所以你说他最终目的是指向谁?
陈书记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要是陈书记您还在南州,这事就该好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