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说过了。李颖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徐叔叔最近都在望山,好像都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元飞同志怎么不一样了?陈兴笑着随口问道。
以前他都不在市里,大都只呆在北元老家,我听我爸说徐叔叔对市里的事情早就心灰意冷,不想多呆在望山,说是眼不见心不烦,现在他都在望山,可就是可喜的变化嘛,好像这都是在陈书记您来了之后才发生的改变呢。李颖道。
这不见得就跟我有关系,元飞同志作为市里领导班子的成员,长时间不在工作岗位,这算什么事?陈兴淡然一笑,好像咱们又扯远了,在说你爸,又扯到别人身上了。
是啊,又扯远了。李颖苦笑了一下,陈书记,我和我妈都下定不了决心,但我觉得我爸如果老是这样记不起以前的事,智商又有点不太正常,长久下去也不是一回事。
如果医生的意见是手术不会带来后遗症的话,那我觉得你们该慎重考虑手术的事,当然,这事决定权在你们手上,我只是说下自己的看法。陈兴郑重道。
我知道,我只是想征求下陈书记您的意见。李颖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后,又道,可能是我和我妈之前都太乐观了,觉得连最大的奇迹都发生了,我爸说不定会自己好过来,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