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几岁,二十来年前,对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经历和亲眼目睹了这些变故,受到的刺激可想而知,最后还能够冷静和机智的逃离望山,也算是了不得的一个姑娘了。
陈书记,我父母的血案,我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母亲从楼上摔落而死,是我亲眼目睹,我自己就可以当证人。向秀蓉道。
你自个是可以当证人没错,但会是最没说服力的证人,因为你也是当事人。陈兴摇头道。
我知道,但我也没指望靠这些就能扳倒钱新来。向秀蓉冷笑着,我以前一直不明白钱新来为什么要积极的帮忙操办我父母的后事,当时还曾天真的想过会不会是钱新来因为愧疚而想要做出一点补偿,但看到他的那种眼神,我知道他那种人永远也不会懂得什么叫愧疚和良知,后来长大了,我才慢慢想明白,钱新来是要消灭证据,因为那时候我们那里还是盛行土葬的,但钱新来却是非要坚持把我爸妈送去火葬,说那样好点,响应国家的政策,现在想来只有一个原因,我爸如果是他下毒害死的,那他只有把我爸的尸体火化了,才能彻底消灭证据,他也才能安心。
陈兴听着向秀蓉的话,他不得不承认向秀蓉说的这些都有道理,但关键的事实是并没有明确的证据,当时没进行尸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