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目的,他只好将向白宁给‘收拾’了,送对方早点上路,他本不想那样做的,是向白宁太不识趣,逼他的。
钱新来沉着脸,他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错,错的只是别人不识趣,即便是那向白宁的老婆蔡美芳,他也没想要让对方跳楼的,那么有味道的一个女人,他本希望能跟对方发生点啥的,只要对方愿意,他甚至愿意金屋藏娇,哪想那臭女人同样不识趣,竟然敢反抗,死了也是活该,就该死,活该栽下楼去,人死了,整个工厂还不是照样属于他的?那臭女人同那向白宁一样,活该不识趣。
钱新来神色狰狞,他的心理已经有点病态,这么多年来走来,企业越做越大,干的坏事也越来越多,夜深人静时,钱新来也会恐惧,也会做噩梦,没有人知道他有严重的失眠症,更有轻度的抑郁,一直在靠吃药在控制,晚上睡不着觉,吃安眠药是一口气就吃两三颗,跟吃糖一样。
张立行神态悠闲的抽着烟,钱新来也不知道从哪搞到的特供小熊猫,这味道抽起来就是不一样,他并不知道钱新来此刻那种病态的心理挣扎,如果知道,张立行恐怕会认为自个真的是在和一个‘疯子’玩火。
钱总,事情你得早点解决,虽然是二十多年前留下的麻烦,但也别让人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