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那是因为陈兴现在无官一身轻,没有工作需要做,不用再像那样,一天到晚的时间都被安排得满满的,说有点忙碌,则是陈兴想利用这两天的时间,去一一拜访在京城的一些老朋友和老同事,以及老领导。
因为在部委工作过,再加上在地方工作时,每次进京办事也没少麻烦一些人,所以需要拜访的人委实也有那么几个。
别人一年比一年老,陈司长反倒是越来越年轻了,有什么逆生长的秘诀可得告诉我。在离部委不远处的一家茶楼,陈兴看到陈丹英时,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陈丹英担任高教司司长近两年,反而少了些许之前那种若有若无的傲气,多了几分平和。
陈兴同志还是一样幽默。陈丹英微笑着看了陈兴一眼,对陈兴的事,她也了解了一些,知道对方现在赋闲着,所以也没称呼什么‘陈书记’,免得引起陈兴的伤心事。
陈司长这话就不对了,咱俩也共事了快一年,你有发现过我有幽默细胞吗?陈兴笑道。
确实是没有,相反,给我感觉还挺刻板的。陈丹英抿嘴一笑。
这不就对了,我刚刚可不是幽默,而是实话实说,陈司长的确是越来越年轻了嘛。
都快四十岁的女人了,还谈什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