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沉默了片刻,见宁德岩没说话,终是忍不住试探的问道,宁书记,则良那边,有把录音笔和材料上交吗?
他说他也碰到了袭击,东西丢失了。宁德岩摇了摇头,似乎是猜到陈兴问这话的真实用意,宁德岩道,陈兴,你放心吧,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胆敢践踏党纪国法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陈兴闻言,无声的点了点头,宁德岩这么说,他自然是没必要再问什么,至于申则良,昨晚他出事的第一时间,他打给宁德岩的电话里就把事情的前后交代得十分明白,也没着重说什么怀疑申则良的话,他相信宁德岩自然会有自己的思考,也无需他多说什么。
好好养病吧,这趟望山之行,对你来说确实是惊险之极,好在都过去了。宁德岩微微起身,拍了拍陈兴的肩膀,若有深意的道,祸之福兮所依,对你来说,未必就不能因祸得福。
陈兴听到宁德岩这话,不由一怔,因祸得福?这又从何说起?
宁德岩显然是没打算说太多,很快就将话题转到别处,道,党校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想休息几天就休息几天,等你觉得身体完全康复了,再去不迟。
宁书记,我感觉都没啥不适,要是望山这边不再需要我的协助的话,那我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