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人一走,阿旺巴桑的两个心腹又把留下值班的两个省纪委的年轻小伙拉到一旁的办公室喝酒,这两个年轻小伙都是刚参加工作不久,见领导们都去吃大餐去了,心里也不平衡,就顺水推舟地跟着去了。
而阿旺巴桑的另一名心腹则带着早已等候多时的白玛央金悄悄来到了阿旺巴桑被双规的房间,打开了门让白玛央金进去,自己则在门外望风。
几天不见,白玛央金简直快认不出阿旺巴桑了,完全跟换了一个人一样,苍老了许多不说,胡子拉碴,双眼如死灰般定定地望着天花板,象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酸臭味,哪里还有半点昔日做局长时的威风,她忍不住厌恶地捂住了鼻子。
阿旺巴桑看到白玛央金大吃了一惊,猛地坐了起来,惊呼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陆书记让你来的?!。
白玛央金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假惺惺地抹了抹眼睛,悲声道:你不知道,人家在外面时刻担心你呢,陆书记说了,他正在想办法救你出去,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阿旺巴桑象打了兴奋剂一样弹了起来,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陆书记不会忘了我!哈哈!。
白玛央金低声怒斥道:小声点,让省纪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