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肖志文只是一个正厅级干部,案情也算不得特别重大,却被关进了秦城监狱,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件事不寻常,我没有别的请求,只求您让我见肖志文一面,绝不会把付家牵扯进去的……。
付浩伦的二叔瞟了段泽涛一眼,见他器宇轩昂,稳重精干,心里就生了几分好感,缓缓道:你就是段泽涛?!我听说过你,都说你是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不到四十就进了省部级,连首长都夸你是肖家的千里驹,想必也是个明白人,你的前程远大的很,又何必为了一时意气之争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呢?!……。
段泽涛坦诚道:付二叔,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这是我爷爷临终时的嘱托,我绝不能辜负的,而且我身为肖家的后人,也不能任人拿捏我们肖家人,如果肖志农确是罪有因得,我一定会劝他认罪伏法,但是如果这里面另有别情,那我就是拼了前程不要,也一定要搞个水落石出,否则我就对不起我爷爷的在天之灵!……。
付浩伦二叔的脸色阴晴不定,显然也在做剧烈地思想斗争,段泽涛也不再说话,只是目光如水地站在一旁等他做决定,付浩伦在一旁看得着急,正要说话,却被段泽涛拉了拉衣袖,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
过了良久,付浩伦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