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中像泥鳅一样钻来钻去,不时还伸出咸猪手在那些女人的胸脯或大腿上卡卡油,简直是如鱼得水,段泽涛和陈保国却是倍感煎熬,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只觉比在非法武装份子营地突围还要惊险得多。
来到一间破旧的旅馆门口,一个睫毛长的像笤帚,嘴巴涂得像血红的鸡屁股,胳膊底下仿佛夹了一座热带雨林般的黑妞走过来搭讪,恶心得段泽涛直想吐,巴颂十分威风地对那黑妞挥挥手,大声呵斥了几句,那黑妞才撇了撇嘴扭着腰走了。
旅馆门口站了一个长像猥琐,满面阴狠的男子,巴颂十分熟络地朝他打了个招呼,指了指段泽涛两人,比了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得手势,那男子狐疑地上下打量段泽涛两人一番,朝旅馆楼梯努了努嘴,示意他们上去。
巴颂带着段泽涛他们上了楼,用木板隔开的简陋隔间里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喘息和声响,空气中还夹杂着女性白带和雄性荷尔蒙的难闻腥臭味,有的隔间门敞开着,一个个脸色苍白,体格削瘦,近乎完全o露的女郎趴开大腿半倚在床上,见到有人经过也不遮挡,毫无羞耻之感,还有的手里拿着注射器正在往大腿静脉上注射du品,让段泽涛看得触目惊心。
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