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让肌肤之间微妙的触感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霍成御大爷一样靠在浴缸上，双臂打开，紧闭双眼，面无表情。
然而他的身体在悄无声息的发生变化。
徐向暖：“……”
精力过剩的家伙，刚刚才把她弄的几乎不能走路，现在又……
她的动作忍不住顿住。
霍成御骤然出声：“看什么看，没见过?”
她吓了一跳，急忙去看霍成御，他依旧闭着眼睛，他怎么知道的?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霍成御闭着眼睛继续说：“不争气的东西。”
徐向暖低下头去，是啊，自己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稀奇的，然而霍成御还有下半句：“母猪都能有反应。”
母猪?
说她?
徐向暖深吸一口气，“是啊，有人刚才上了母猪。”
霍成御陡然做起来，水花四溅：“女人，你找死?”
徐向暖低下头去，默默的给他搓洗双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她还不想死。
霍成御盯着她半晌，目光阴森森的，看不清他在想什么，最后，他冷哼一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