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有个屁用?”
张刘氏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讲了一遍,哽咽道“您以为妾身不想?但咱家理亏,慎微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到处沾花惹草,有你庇护自然无人敢管,还不是被你惯出了这样轻浮的性子?你到头来却怪罪妾身,呜呜……你叫妾身怎么活?”
张刘氏没有停止诉苦,而是继续道“咱家理亏,更有太子殿下和长孙冲房遗爱目睹全程,这琅琊县侯又是大功臣,就算闹到陛下那里恐怕也无果,反而浪费了先机,为的不就是等你回来给儿子主持公道么?”
“哼。”张亮怒哼一声,将张刘氏放下,冲进了里屋。
见到张亮来了,张慎微嚎啕大哭起来,试图从榻上爬起,但爬了几次都没有起来。
本来张亮怒火中烧,但看到儿子这凄惨模样,剩下的就只剩心痛,疾步走上前去问道“我儿如何?”
张慎微抹去鼻涕眼泪,惨笑道“父亲,孩儿有愧您的养育之恩,不能给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了,如今孩儿已是一个废人,shuang腿残疾,子孙根残疾;若不是及时切除……怕是……怕是见不到父亲最后一面了。”
“切……切除?”张亮眼前一黑,连忙扒开儿子的ku子看了看,两个鸡子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