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放不下她？”
慕长亭冷眸一眯，讥笑一声：“情？你觉得我会对害了我家破人亡的女人动情吗？我对她只有恨。”
他若不死，必折磨她至死。
夜冥绝看见慕长亭眼底透着的杀意，他知晓爱一个人的滋味，但却不知恨一个人的滋味。
尤其恨的那个人是之前所爱，这种感觉一定痛不欲生。
夜冥绝忽而感觉到害怕，他不知道言夫人因何遇刺，不知小宁儿为何失踪？他只觉得自己好似在失去她。
又或者，他从未抓住过她。
夜冥绝垂着眸子问道：“聂秾华呢？你追了她这么久，可有查到些什么？”
慕长亭紧握着双手，声音冷厉：“她在此地失踪了，救她之人很不简单，我尚未查到些什么。”
说着，他看向夜冥绝问：“我妹妹呢？她还好吗？”
“我不知道！”
夜冥绝一脸的颓败，眼睛里死气沉沉：“她失踪了，我以为她会来找你，所以赶过来看看。”
“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何会失踪？”
慕长亭面色一惊，眼底满是担忧。
夜冥绝摇了摇头道：“言夫人遇刺，墨羽说房间里只有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