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这芸妃在未央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喝了一盏茶,而回去之后就心腹绞痛,奇怪的是太医查不出究竟是何症?
慕攸宁带着疑惑来到了储秀宫,便见殿外跪着一众宫妃,跪在最前头的正是皇后娘娘。
不用想也知是夜宏泽的意思。
她离京了一段时间,对这位芸妃娘娘所知甚少,但离京前也曾留意过,这祁王的生母,在祁王死后突然重获恩宠,宠冠六宫,着实匪夷所思。
“国师到。”
随着太监一声高呼,慕攸宁步履从容,气势威严的越过跪在殿外的众人,径自走到了内殿中。
她双手置于胸前,正欲行礼,就听夜宏泽焦急的声音道:“国师不必多礼,快来瞧瞧芸妃是怎么了?”
慕攸宁走上前去,余光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夜冥绝。
他今日穿着深红色的亲王蟒袍,腰束玉带,头戴玉冠,脸覆面具,端的玉树临风,矜贵不凡。
看他这身装束应是上朝参政了吧?
夜冥绝对慕攸宁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一双幽遂的眸子淡漠疏离。
慕攸宁看着他那德行,莫名的想到了高冷一词。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