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有其父必有其子的时候,他眼中的波澜微微一闪,似是触动了他心中的某根弦。
不过也只是转瞬间的情绪,郁流光又恢复了万年如一日的冷漠:“微臣的父亲只是一介白丁而已。”
夜冥绝啧啧两声,叹道:“没想到你竟还没有原谅他?”
郁流光眸色渐渐深了些许,他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夜冥绝一礼道:“寺中还有事,微臣先行告退。”
“去吧。”
夜冥绝淡淡的应了一声,看着郁流光转身离去,也难怪他心有郁结不肯去面对,换做旁人也不会轻易原谅的。
不过这郁流光的确有其父的风骨,堪当一国之相。
……
慕攸宁来到地牢中的死牢,这里关押着都是即将行刑的犯人,不过女人却只有楚夫人一个,也因此她住的死牢和外面的牢房是分开的。
衙役将慕攸宁带到此处便退了下去。
牢中楚夫人穿着破旧的囚衣,头发枯如草木,面容憔悴,呆呆的坐在地上盯着脚下四处乱窜的老鼠。
慕攸宁看着她这模样,心中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她站在牢门前望着里面的人:“姨母,别来无恙啊。”
楚夫人听到慕攸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