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接风洗尘,行了,都回去忙吧。”
他惦念着容锦,将萧景瑜交给了慕长亭之后,便走了。
言宗离还有一堆奏折要处理,便也告了辞,只剩萧景瑜和慕长亭还在花厅里。
萧景瑜还未从震惊中适应过来,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慕长亭道“宗离说如今的夜冥绝同之前不大相同,但我没看出来夜冥绝和羲泽有什么不同之处啊”
他对羲泽的了解,仅限于在南诏的时候,他附了夜冥绝的身,但那时谁也没发现端倪,是以如今他也看不出不同之处来。
慕长亭挑了挑眉,伸手端起了茶盏抿了一口道“那是因为你不曾见过羲泽的国师。
那时候羲泽经常穿着一袭大红色的锦袍,戴着黄金锻造的面具,同夜冥绝是水火不容。
他们两人的脾性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以至于后来他们融魂合一之后,我们都无法适应,不过现在倒是好多了。”
只有见过国师的人,才会明白羲泽和夜冥绝之间的区别所在。
萧景瑜真觉得自己错过了太多的精彩,他又道“你和我说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都发生过什么事吧”
慕长亭点了点头,便从他妹妹成为侯府八小姐之后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