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泽冷笑一声:“私吞军饷,秽乱军营,结党营私,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不够的话本宫还可以再例举几条!”
跪在地上的四人听着这三天罪状一个个面色大变,惨白如纸。
不待他们回神,就又听羲泽道:“当日本宫视察军营,可是亲眼瞧见四位是如何的在山中温泉里寻欢作乐的,若非是为了今日这场比试,给你们一个公正,本宫当时便想砍了你们的人头。”
钱坤听着这话浑身一震,吓得已开始哆嗦了起来。
他努力想要冷静下来,想为自己开脱,可是脑子里乱成一团,好不容易理出一条头绪,没等他开口,便又被羲泽给抢先了一步。
“你们仗着是朝中老将,欺压慕长亭,私吞给他练兵的军饷,害的一众将士们只能吃些野菜糟糠,而你们用私吞下来的银子行贿、拉拢朝中官员,真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
羲泽甩袖一挥,面容肃冷,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周围的群臣,厉声道:“看来宸王之乱没能让你们长些教训,你是觉得本宫这个太子,荒于早朝,便觉得本宫不堪大任是不是?”
“臣等不敢!”
乌泱泱的朝臣跪了一片,那些对太子有轻蔑之心的大臣们,额头上早已渗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