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廷安猛的吐出一口鲜血,终是耗尽了他部的力气带着深深的遗憾和不甘,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夜禹辰蹲下身子从袖中掏出一块白色的巾帕为夜廷安擦去脸上的血,然后又将眼睛为他合上,才起身看向御座上的羲泽:“我相信太子殿下以后必会善待我西越的子民。
从今以后西越的江山再也不姓夜,而我也该向夜氏的列祖列祖赔罪去了!”
说着,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就要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拦下他!”
羲泽一声令下,巡风便快速的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
夜禹辰茫然的看向羲泽问道:“为何不让我去死?”
羲泽挑了挑眉道:“江山天下不是属于一个人的,就算今日没有本宫,早晚有一天这天下也会易主,便是东临也不会意外。
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便是如此,你若是心怀天下,便该以一己之力为百姓谋福祉,而非拘泥于死礼,只要西越的百姓安宁,那么西越的江山便没有亡,你懂吗?”
夜禹辰听着羲泽的这一番话,心中有些触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敛衽朝着羲泽一缉道:“多谢殿下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