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缓缓下降,乔蕊还在挣扎:景总,我真没事,我……
乔蕊,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景仲言抿紧唇瓣,深沉的瞳眸,锐利的凝了起来: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这就意味着,你身上的任何部位,都属于我,包括这只手。
乔蕊:……她是人又不是东西,就算结婚,也是互相尊重的关系,怎么可能牵扯到归属权的问题。
乔蕊觉得景仲言这话很不可理喻,她很想反驳,但看眼前的男人一副,你敢再多嘴一句,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冷鄙表情,她只好缩缩脖子,聪明的把到喉咙的抗议又咽了回去。
电梯到了负一楼,乔蕊想起什么,忙说:景总你还要工作,我自己去医院就行了,不对,我没带手机和钱包,我回去拿一下。说着,她往回走。
景仲言拎住她的后领,声色冷睿:医院可以挂账。
医院怎么可能挂我的帐?
挂我的。
乔蕊愣了一下,眨眨眼:景总你真要送我去医院?
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只是没想到,景总你竟然这么闲,说好的政务繁忙,日理万机呢。
景仲言直接把乔蕊扔上了车,乔蕊不敢反抗,乖乖系好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