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洗手间外的盆栽树旁,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他双手插着裤袋,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
景总,你怎么也出来了。乔蕊脱口而问。
景仲言没回答,只看着她,道:那个案子,你得想想后备方案。
陈部长已经拒绝了?
嗯。
乔蕊失落的垂着头,觉得脑袋都疼了,她揉揉眉心,叹息着说:那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景总,今天麻烦你了,你这么帮忙,我还一点成效也没拿到,挺不好意思的。
她耷拉着脑袋,那沉郁的摸样,看着尤为可怜。
景仲言挑眉,伸手,在她头顶上敲了一下。
咚的一声,非常响。
乔蕊没想到他会突然打人,痛得捂着头,不解的看着他。
景仲言挑眉,托起她的下颚,缓缓的靠在她耳边,低低的道:忘了我的话?我说过,永远不要低头,除非你对自己都没信心。
今晚他喝了不少酒,两人现在靠的好近,乔蕊闻到他鼻息间,那淡淡的酒香味,不是很重,但是绝不容忽视。
她小心的开口:景总,您喝多了。
呵。他嗤笑一声,突然,缓缓倾身,菲薄的唇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