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下看了一眼,客厅空荡荡的,只有两只猫缩卷着在地毯上,互相舔着毛,他眉目挑了挑,看了眼隔壁的书房门,眼神变得深了些。
看来,还得再等等。
只是天天这么亲密相处,他也不知道还能这么有耐性多久。
第二天,乔蕊起来的很早,拆了石膏,她就想早点复职,毕竟在家里呆着,实在是太无趣了。
她做好了早餐,等着景仲言出来时,脸上也扬起了谄媚的笑:景总,我熬了你最喜欢喝的玉米粥。
景总这个称呼,让景仲言眸色动了动。
他瞧着餐桌旁满脸殷勤的女人,缓慢的走过去,不咸不淡的道:有事所求,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
乔蕊一愣,走过去,踮着脚尖在他唇上亲一下。
景仲言挑挑眉,不吭声。
不够?
乔蕊皱了皱眉,又亲一下。
男人还是不动。
这招失灵了?
乔蕊纠结的看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看她那委屈的摸样,景仲言失笑一声,坐了下来:先换个好听点的称呼。
好听的称呼来来去去就那一个,乔蕊脸红了,咬着唇,给他盛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