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不像样子的手,眼泪又一次止不住了。
那个男人,说什么游戏,分明是在耍她。
这房间,哪有什么钥匙,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戏弄她。
可是,乔蕊真的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人。
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沉,直到房间彻底黑下来,乔蕊开了灯,呆呆的坐在床上,床头柜上的面包和牛奶,都吃完了,她捧着自己的手,小心的给伤口吹着气,希望这样,就能没那么疼。
伤口没有包扎,没有得到适当的治疗,她疼得睡不着,并且连手上连力气都使不出。
一整夜,她几乎没睡,等到第二天,门又开了。
乔蕊瑟缩的靠在床上,整个手,都跟猪蹄似的了。
进来的还是那个男人,他瞧了眼乔蕊摊放在旁边的手,嘴角的笑意,深了些:要继续吗?
继续什么?
游戏啊,继续找那枚钥匙,找到了,给你疗伤。
不是出去吗!昨天明明说,找到了可以出去!
男人似笑非笑,慢慢靠近她。
乔蕊往后缩,男人定在床前,俊朗的脸上,露出一分与平日所不符合柔和:赏罚分明,能出去的那场,昨天就结束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