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严重,或者瘫痪了,或者别的毛病……总是,我不赞成,我相信夫人也不赞成。男人俨然有点失控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加大了不少。
景仲言淡淡的靠在椅子上,手里的烟,已经到了尽头,他将烟头熄灭,长吐了口气,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冷硬:没为什么,挂了。
阖上手机,他站起身,走进了房间,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将身边的女人,搂进怀里,搂紧了,才觉得舒服很多。
早上,乔蕊先醒,看了看时间,还早,便凝望着身边的男人,瞧着他俊朗的脸,慢慢的,失神了。
不管看多少便,都这么好看。
她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手指抬起,戳着他的下巴,半晌,凑上去,在上面吻了一口,又稍稍退开。
男人没有醒,乔蕊却知道,他一定醒了。
景仲言浅眠,通常她醒来,他都会醒,几个月来的默契,她已经不用猜就知道了。
果然,在她又一次挑衅的捏了捏他鼻尖,顽皮的耍闹时,男人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翻身,将她压下。
乔蕊咯咯的笑着,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怀里。
清晨初醒的男人,声色低哑,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