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她愣了一下,转头去看,就看到马路边,一辆黑色的捷豹,正停在那儿,从她的角度,能朦胧的看到驾驶座的男人,可光线的折射,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简单的轮廓。
但是她认出来了,那个人,就是景仲言。
她捏着电话,想到刚才他在病房里那么担心的摸样,还有他听信成雪的话,竟然真的为了她不报警,而陪着她,她心一抽一抽的疼。
没有挂手机,也没上车,她继续往前走。
捷豹亦步亦履的跟着,听筒拿头,男人的声音,又重了几分:上车!
他接连喊了好几声,她终于停下,阖上手机,却是看到了后面有辆出租车开了,头一埋,上了出租车。
捷豹里的男人狠狠的捏住方向盘,向来不露喜恶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张。
他跟着那辆计程车,尾随不停。
她回到了公司,他追了下去,她进了电梯,他追了上去,她在十三楼停下,他一出电梯,便对上整个项目组成员的错愕目光,他目光阴冷,斥了一声:都出去。
所有人都退走,电脑也没关,电话也匆匆挂了。
阖上大门,男人步步紧逼,走到那正抱着背包,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