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算什么?不做死就不会死?
翻了个身,乔蕊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自我安慰,景仲言不是这么没耐心的人,一次没哄好,肯定还有第二次。
明天如果他做早餐,她一定要留在家里吃,不过脸上却要摆出勉为其难的摸样。
对,就是这样。
边想边睡,估计今天在工地走了一天,又帮卡瑞娜当了一晚上的保姆,她真的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乔蕊醒来,看看时间,心里嘀咕着,洗漱好,换你好衣服后,就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她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悄悄往下面看,不一会儿,果然瞟到景仲言在厨房忙碌。
她呼了口气,给自己打气。
对,很好,就是这样,等一会儿下去,他只要叫她,她就顺势坐下来吃早餐。
这么想着,她算着时间,又跑回房间,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勉为其难的表情,给自己彩排一下。
十分钟后,她下楼。
宽阔的客厅,打开了窗帘,一地的金黄,温温暖暖的,晒得两只猫趴在地上就不愿意起来。
乔蕊很自然的蹲在那儿,伸手揉了揉两只猫的下巴,把它们摸舒服了,眼角却瞧着厨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