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冷峻,漆黑的眸子里,闪耀着什么,但最后,还是平息下来。
他松开她的手,后背靠在长椅上:没什么。
成雪知道自己不能急,他就算重新对她有意思了,心里一定还是记挂着乔蕊,毕竟,他跟那个女人已经结婚了。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又过了一会儿,景仲言的手机响了,他起身接了电话,再回来时,对成雪说:我送你回房。
她知道,他得走了,景仲言,向来是个工作狂,天塌下来,也没人能让他放弃工作,甚至迟到,都不是他能允许的。
这个男人在这方面,很强硬。
可她却不知,为了能跟乔蕊多呆一会儿,他有多少个清晨,缠着乔蕊不让她起身,又有多少个清晨,在乔蕊愤怒的瞪视下,无可奈何的按时起床,准点上班。
每个男人都有属于他的原则,但能打破那个原则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温柔了你的时光,包围了你的心脏,让你意识到,没什么,比她重要。
出了医院,一上车,景仲言已经拿出一包湿纸巾,细细的擦拭自己的手,等擦了好一会儿,他才结束,又拿起手机,拨通一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