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走过去,耳边一道疾风刮过,后脖一痛,他的行动不便,到底没逃过偷袭,身子软软的往后倒去。
最后一丝力气,他朝身后看去,却只看到虚虚的一条人影,看不清容貌,但并不像之前追着他的那些人。
孟琛优雅的擦擦手指,将属于别人的气息,从自己指尖抹掉,他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一群去别的地方追捕的人,全回来了,看到后楼梯地上,已经晕过去的目标,个个满脸通红。
他们这么多人还抓不到一个小子,最后还要老大动手,真是羞愧。
顺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孟琛瞧了手下们一眼,勾唇一笑:看来你们也退步了。
一群大男人更是脖子根都红了。
十分钟后,景仲言的手机再次响了,两个小时的恐怖片,也终于演完了。
乔蕊心有余悸的开遍了家里的灯,在浴室洗澡,他在外面,接到了孟琛的电话。
是他本人打来的。
电话那头,是孟琛冰冷带着怪异的声调:干净了,你的宝贝,没事了。
孟琛已经知道,丁卯要做的人,是乔蕊。
景仲言没什么反应,淡淡的嗯了一声,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