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头脑,干燥的手掌,按住她的头皮,轻轻顺毛,为她舒缓压力。
乔蕊其实不是多胆小的人,刚才在梦里,她不是梦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她是梦到了景仲言,梦到了他好端端的走在路上,突然,一辆车冲出来,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倒在血泊里。
梦都是假的,乔蕊知道这个道理,但是知道,不代表就能不想,这件事来的突兀,她没有做好准备接受,心里难免胡思乱想。
那些恐怖的东西,在她脑子里发酵,滋生出她心底最深的恐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不过是个对心情的映射。
她又将他搂紧了些,小小的脸,贴紧他的胸膛,缓缓的张嘴:这几天,你要小心,我有,不好的预感。
不会。他按摩她的头皮,轻轻说:我不会有事,也不会让你有事,乖,睡吧。
她嗯了一声,却怎么也睡不了。
两人就这么搂着,两个小时后,乔蕊才迷迷糊糊的沉入梦乡,景仲言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五点过了。
这晚,太折腾了。
京都,深夜。
震动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沸腾,梅澜听到声响,睡梦中,探手去摸。
床的另一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