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仲言吗?还是我们里头,那个冷峻狂妄,不苟言笑的景少吗?
嗤了一声,景仲言不做声。
付尘又说:跟你说说那野种的事,其实那女人也挺有脑子的,知道孩子赖不上我,估计等到孩子生下来,都捞不到名分,就打上主意给我那位好大哥头上去了,大着肚子都能爬上他的床,还给他未婚妻打电话,你可以想象,电话打过去是什么后果,女方那边直接打电话过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原配还没进门,就搞出了野种,要取消婚约。我那个好继母就气到了,把错都归到那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头上,我那个杂碎大哥也生气,所以,也不拦着,呵呵,自己的儿子孙子,就这么死在这对母子手上,那女人现在在医院闹着自杀,公司那边,已经有高层看不下去,要我那位大哥,停下手里面的工作,把权利交出来,这个时机,就给我去现身了。
这的确是个好时机,景仲言却还是提醒他一句:小心点。
付尘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私生子在公司作威作福这么久,还有老头子撑腰,下头笼络了不少人,他现在进公司,要面临的,显然不是什么小敌对,如果不小心点,说不定,真的就被摆一道了。
看他明白,景仲言也不多说了,付尘虽然平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