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打定了主意,她不松口,就一直耗着吧。
他压着她,手从下往上,在她身上游走。
乔蕊吓到了,看看时间,真的不早了,有点怕他真的乱来,急忙按住他的手,小声的嘀咕:老公……然后脸色一苦:可以了吧?
男人挑剔的眯着眼。
乔蕊没办法了,环住他的脖子,迎上自己的吻,又软软的叫了两声,好好安抚了半天,才可怜兮兮的哀求:我们起来了吧,求你了,我……我腰疼。
男人不做声,手已经环到了她腰部,细细的捏着,给她按摩。
昨晚,他是狠了点。
在床上闹腾了足足半个小时,两人才起来。
一阵兵荒马乱的洗漱,等到出门,已经九点五十了。
杨先生十点出院,他们赶过去,都十点半了。
病房里,杨先生手上还打着石膏,脑袋上也包着绷带,看起来非常可怜的坐在已经铺好的病床边,看着外面。
杨凌不是慕海市的人,在这里没有亲人,出了这样的事,他又不想父母担心,所以也一直没通知家里。
这会儿出院,也导致了没人接他。
一场邻居的份上,乔蕊上次来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