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殷临吃得胃都痛了,对面的人从头到尾一张不虞脸,他再厚的脸皮,也不好一个人吃的太有劲。
菜刚一上完,他就放筷子了。
饱了。他擦擦嘴说。
景仲言看着他,点了根烟,摇头:吃吧。
殷临扔下餐巾,有点无语:你到底怎么了,是兄弟的就说出来,不过如果是你生意上的事,就别说了,说了我也不懂。
景仲言没做声,烟进入肺部,绕了一圈儿,又吐出来。
男人没几个不抽烟的,景仲言也抽,但是乔蕊不喜欢,她虽然没直接说过,但偶尔表情也出卖了她的心情,烟这东西,害身边人,他就戒了。
可身边总是还带着,心烦的时候,也会点一根。
扔了一根给殷临,殷临接过,点燃,靠在椅背上。
你要不说,就走吧,在这儿坐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去打打球,对了,这附近有个大学院校是不是,去打一场。
打球,很久远的记忆了。
还是高中时才会做的事。
心里不快,的确需要发泄了一下,他起身,点头。
而此时,徳悦附近不远的粤菜馆里,乔蕊匆匆赶到,找到了指定包房,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