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一定不合他的口味。
他这是在,支开她。
或许男人和男人间能说的话比较多。
乔蕊沉默一下,点点头,转身出了病房。
她一离开,景仲言便看向病床上的鲁易。
他的脸上有很深的胡须,虽然不是非常浓烈,但是也遮盖住了他原本的容貌,昨天被送到医院了,过了一夜,他原本肮脏的皮肤,已经被护士强行洗干净了,大概也是因为此,他习惯性的把头发放下来,盖住脸庞。
他不想别人看到他的容貌,真实容貌,乔蕊或许没注意,但景仲言一眼就看到了。
并且,他其实,认得他是谁。
你的追诉期,还有七年,你打算七年都在这里躲着?你以为躲在这里,就没人知道?
鲁易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抬起头,吓了一大跳。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鲁易有些慌张的说,表情看起来却僵硬了许多。
景仲言双手插在裤袋里,姿态欣长,眉目淡然,似乎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撤销眉宇间的慵懒,换上一副稍微严肃些的表情。
杀人,潜逃,改名换姓,你做的不是很熟练,你的名字,一查就查到了。昨晚乔蕊睡过之后,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