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我喝,说我会长蛀牙。
乔蕊苦笑:你怎么不早说,你妈妈知道了,会怪我的。
没关系,爸爸准我喝,爸爸说,我可以偶尔喝一杯,我爸爸总是更疼我。
乔蕊又问:那你爸爸呢?
出差去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小女孩说完,又指着她之前画的那张婴儿图:那是你和那个叔叔的孩子吗,虽然画得不好,但是能看出你们俩的影子。
嗯?乔蕊抬起头,诧然一下:什么叔叔?
小女孩没说话,只盯着她的身后。
乔蕊顿时后背一凉,转头,果然看到她身后,俊逸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儿了。
他衣服很干燥,没有半点染湿,外面的雨明明还很大,他却除了皮鞋的边缘又一圈儿湿润,其他地方,都干干爽爽。
此刻他双手插着裤袋,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画画,摸样,那般的悠然。
你怎么在这儿?乔蕊双眼瞪得大大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景仲言瞧着她惊喜的摸样,手自然的搁在她头顶,将她湿湿的头发揉散一点,轻轻的说:车子路过,看到你在,这么大的雨,怎么跑出来?
乔蕊没多说,只腾出一个位置,让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