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郑重的对待吗?
景仲言没做声,直到把面吃完了,将碗放下,才抽回乔蕊手上那份文件,阖上,丢到一边:回房。
什么?
乔蕊惊愕一下,手已经被他拉着,拽上了二楼。
进了房间,房门啪的一身阖上,里头,女人的惊叫声响起:好冷,别,别脱了,你干什么?突然这么急?喂,我还没洗澡,景仲言!你疯了?!
叫嚷的声音,不一会儿,便变了味儿,嗯嗯啊啊不绝于耳,一门之隔,门缝里隐隐约约传出的声响,证实了如今里头,已经多么绮丽。
第二天早上,乔蕊腰酸背痛的起来,一睁眼,便感觉身体一阵难受,她掀开被子,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自己,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做完这男人显然是吃错药了,好好的,也不知道什么毛病,突然疯了似的要她,一次两次就算了,三次四次也能接受,但是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浴室,最后又回到床上,这么走来走去的,有意思吗?
偏头瞪眼身边睡的安好的男人,乔蕊勉强坐起来,抿着唇,瞪着他。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炽烈,男人紧闭的眼眸稍稍动了动,接着,眼皮微掀,他睁开眼,漆黑的眸里,闪过一丝慵懒,一丝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