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倾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反抗,吞食入口。
乔蕊唔唔的乱叫,却被他控制得动弹不得,气得眼睛都要冒火了。
半小时后,泄了一通火,他才送算放开她,乔蕊全身却已经软得不行了,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腰背疼得钻心,动一下都感觉骨头要裂了。
景仲言伸手,温热的手掌托着她的腰肢,慢慢揉捏,为她按摩。
乔蕊装死的瘫在那里,哀怨的瞪他:你是不是疯了?
这句话,她已经问了他一晚了,男人不回答,却一直要她,一直要她。
直到把她榨干成现在这样。
他将她搂在怀里,两人都是赤身果体,抱在一起,肌肤相贴,温度交缠。
乔蕊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服侍,觉得好点了,却软绵绵的依旧没动。
男人的呼吸就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将她耳朵熏红。
依旧没听到他的回答,乔蕊微微侧头,转头看他:老公?
这个称呼,似乎让男人不安的心,稍微平静了些,他将她抱得更紧了,脸埋在他颈项里:没事。
乔蕊都要哭了:你这像没事的吗?
他不做声,只咬住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