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视讯。
景仲言取下蓝牙耳机,丢到桌上,问乔蕊:什么事这么急。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你父亲打过电话给你吗?
没。
他打给我了。乔蕊苦着脸:半个月前。
景仲言微楞:半个月前?
乔蕊苦笑:就是你们看球的那天,我后来给忘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他问我今天有空没有,知道了上半天班后,就说那就是有空,让我回家,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打给你吗?那这是让我一个人回去?不会吧,他想干什么?
看她一脸紧张兮兮,焦虑不安的摸样,景仲言起身,绕到桌子另一边,按住她的脑袋,拍拍:冷静点。
乔蕊一把拉住他的手,攥紧:冷静不了了,你说我怎么办?我真的要一个人去吗?
应该是叫你回去团年。景仲言说。
团年不是三十吗?
景仲言笑了一下:应该知道你三十定了回你爸妈那边,就提前一天。
倒是没想到,他那个强势了一辈子的父亲,还有这么体贴人的时候。
因为临时提出团年,所以猜到乔蕊肯定已经定了要回自己家,他也不为难她,很直接的把日期改在二十九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