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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抬头拍拍她的头:国外的公司,放也是圣诞放。
乔蕊猛地想起来,哦了一声。
出了电梯,各自上了车,乔蕊刚绑好安全带,一双大手突然伸过来,景仲言将手盖在她头上,揉了两下,还不够,又揉了两下。
乔蕊郁闷:你在干什么?
消毒。
乔蕊:……因为刚才时哥哥摸了她的头,然后真男人又不乐意了。
乔蕊按下他的手,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讨厌时哥哥?怎么就不能做朋友呢?
呵呵。男人冷笑一声,驱动车子。
乔蕊看他不回答,只能归咎于,这就是男人之间的相处方式。
只是乔蕊夹在中间,觉得为难。
接下来的几天,乔蕊在家一边宅着,一边准备年后的考试资料,景仲言参加了一个行内人士举办的年会,每天都要出门几个小时。
大年初五,乔蕊照例抱着复习资料,窝在沙发上看,两只猫睡在她身边,正迷迷糊糊的补眠。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乔蕊愣了一下,东找找,西找找,在沙发的抱枕下面,找到了一只黑色的手机。
这不是乔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