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个异性朋友没关系,但是多一个居心叵测的异性朋友,他就担心了。
他担心她跟时卿走,站在他对立一边。
他们的婚姻才一年,但是她和时卿认识十多年。
论感情,算情分,孰胜孰负很明确。
乔蕊觉得,她突然不了解景仲言了,就如这些秘密,他始终藏着,并不是因为他大男子主义,而是因为,他内心原来是不安的。
乔蕊现在脑子很乱,想的事情很多,景仲言,景仲卿,时卿,甚至包括那个诺斯凯。
这么多联系,这么多马脚,她竟然从来没想过将这些关系串联一下。
揉揉眉心,乔蕊开始头疼。
电话那边,付尘还等着,见她始终不说话,最终怒气也撒完了,只剩最后一声叹息:反正,你想清楚,这件事,你自己告诉景仲言,我从现在开始关机,有什么事,别找我。
电话糊里糊涂的挂掉,乔蕊捏着发烫的手机,看着阳台外漆黑的夜空。
下面是霓虹遍地,灯光闪烁,上面,却是漆黑一片,无星无月。
乔蕊的视线,一会儿看看下面,一会儿看看上面,直到眼睛都花了,却还是没停止。
九点半,宴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