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敢,也怕被发现了,外公和父母会怪他纵容孩子。
于是一直踌躇着,到最后,把自己急哭了。
时卿当时哭笑不得,帮她签字了,但是也警告,没有下次了。
乔蕊这才破涕为笑,在那之后,她的考试成绩,也明显上升。
显然也是怕过一次,长记性了。
男人的大掌暖暖的,将她的发丝搅乱,叹息声,就在耳边:有什么,就说吧。
乔蕊心情一下子更低落了,她抓下他的手,抚了抚自己的头发,顾左右而言他:也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还把我头发弄这么乱。
男人轻笑一声,坐回她对面,端起汤,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这次不说,以后就都别说了,现在也不住一起,半夜没人再去安慰你。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又苦笑:不,有人安慰你。
乔蕊听出他话里的涩味,内心揪了一下,脱口而出:时哥哥,你很讨厌景总是吗?
男人看着她,眯起眼:我讨厌,你就和他离婚?
或许呢。乔蕊突然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说:未来的事,谁知道。
时卿一愣。
包厢里,突然沉默下来。
两人对视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