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些坚硬的怀抱里起来。
她揉揉眼睛,熟门熟路的起身,确定景仲言没有被挤下床,才踩着拖鞋,出了病房。
外面,玛丽歪着脑袋打盹儿。
看到她出来,惊了一下。
乔蕊双手环胸,看着她:为什么又不叫醒我。
玛丽还是那个万年答案:我看你睡得太香了,不忍心。
乔蕊颓然的揉揉眉心,又觉得古怪:真的是我自己爬上去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且我觉得,这几天晚上,好像睡得特别沉。
玛丽怕她联想到牛奶,连忙道:大概是白天太累了,所以晚上睡得比较熟。而且少夫人跟少爷一起睡,睡得自然特别好。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乔蕊想了一下,接受了这个说法。
这时,乔蕊的手机响了,她摸出来看了一眼,是时卿。
自从那天晚上送她来福天市,之后,时卿就没出现过,甚至电话都没打来一通。
她顿了一下,走远一些,才接起电话。
喂。
转院了?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男音。
乔蕊眨了眨眼:你来了福天市?
时卿恩了一声,又问:哪间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