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等到松开时,乔蕊已经站不住脚,半个身子都栽在景仲言怀里。
景仲言索性将她抱起来,放到一边的床上。
乔蕊一坐下,这才有空看周围的一切。
这一看,她眼睛顿时睁大,清眸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墙上,柜子上,桌子上,杯子上,摆设上,全部,全部都是一张一张姿态不一的照片。
照片里是个女人女人,那女人长发及背,但并不是每张照片,她都把头发放下来,有时扎着,有时挽着,有时邋里邋遢的任它乱着。
她的姿势也不一样,有时坐着,有时站着,有时跟人说话,有时跟人嬉闹,甚至有时候,还在哭泣,她哭的鼻尖红红的,对面是一面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感人的画面,她哭得十分委屈,她身边的男人,只好顺势将她揽在怀里,让她靠在他身上。
乔蕊看着那一张张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个个的自己。
她在公司的时候,她在车上的时候,她在超市的时候,她在溜猫的时候,她在下棋的时候,她在做饭的时候,她在散步的时候,她在睡觉的时候,她在浇花的时候,她在打字的时候,她在看电影的时候,她在做任何事的时候……
每一张都没有重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