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对不起啊，小董，我刚才语气有点冲了…”
“别，我脑子都是屎！”
“这个‘shi’是天使的意思！”
“…滚！”
骂了一句，董建问了：“现在想通了我为什么选择广告合约了？”
“没，不过我相信你的头脑！”
呃，白小飞很诚实。
“你…简直榆木不可雕也！”
董建把自己的想法还有公司内部的建议一板一眼讲给了白小飞，末了补充了一句：“这么一来，咱们至少能多赚好几倍！”
“可是…可是万一观众不喜欢怎么办？”
白小飞有点担心。
还是那句话，任何导演都不敢保证自己的作品会大受欢迎…
鬼知道观众口味会不会突然发生变化…
“…放心吧，再怎么样，我也能做到五千万点击率！”
董建安慰了一句，白小飞还是有点吃不准，但也只能挂断电话了。
……
白小飞是那种心很大男人，既然已经决定把《废柴兄弟》的发行工作交给董建，那他就彻底撒手不管了！
其实，这才是一个导演的正确打开方式：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