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澄明朝堂,反倒帮助肃王显欺上瞒下,也是我大启的罪人!”
谢康眼皮子抖了抖,手捧朝笏出班,对着小皇帝微微弯下身子,声音清朗:“陛下明鉴,此次北征,是陛下亲自下的诏书,肃王殿下只是奉命行事,至于前线兵败,也是传闻而已,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即便前线兵败,也是一时成败而已,肃王殿下自成康年来,便屡战屡胜,从定西陲,到收江北,无一不是前无古人的功劳,这样的莫大军功,莫非杨老大人一张嘴,几句话,便轻而易举的抹了去?”
杨志被谢康说的满脸通红,老大人昂着脖子,如同一直斗鸡一样,大声道:“老夫非是不认肃王殿下的功德,但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江北之地是我大启故土,自当收回,但是淮河以北的土地,便与我大启没有任何干系,此时肃王殿下还派兵深入敌境,岂不是穷兵黩武,劳民伤财?”
谢康冷眼看了一眼杨志,冷声道:“杨老大人还真是替齐人着想,莫非与当年的杨相一样,家在北齐不成?”
杨吉是暗中通齐,已经是临安城的公案,乃是大启文官的污点之一,此时谢康把杨志与杨吉扯到一起,就有些侮辱人的味道了。
杨志一手指向谢康,颤巍巍的说道:“谢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