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身之地的。
更为可恨的是,对于北齐这些官员的行为,那些南启的征北军竟然全不阻拦,他们遇到这些南逃齐人的时候,甚至会主动让开一条路,让他们南去。
这无疑是一种诛心的做法,如果南启的征北军很是铁血,对于燕都这边赶尽杀绝,说不定燕都还能够被激发斗志,变成一支哀兵,但是现在,正因为征北军放出来的这一丝生路,整个燕都城上下毫无斗志,所有人都想着如何买通城门,向南逃命去。
姜无忌一个人坐在承天殿的第九阶御阶上,呆呆地姥爷空空如也的承天殿大殿,承天殿便是北齐的崇政殿,在十年前的时候,这里还是人才济济,一众文武官员与元庆帝常常在这里争辩问题,大齐上下欣欣向荣。
可是,这座江山到自己手里,不过才短短七年时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自己即便不是开拓江山的雄主,难道连守住父皇留下了的基业也不成了么?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承天殿里本就不该有人,这位北齐的宣武皇帝,已经有些癔症了。
一个脚步,缓缓走进了承天殿,进来的是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手里捏着一个火折子,把承天殿里的火烛一个接一个点亮,最后缓缓走到姜无忌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