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都早就把这个韩家子给杀了。
她低下了头,开口道:“你们动的手?”
项樱摇头:“父皇他不愿意随我们去临安,自己服了牵机散”
城阳长公主缓缓吐了一口气,开口道:“以你父皇的脾性,是不太可能到临安受气去,他死了也好,否则看到自己儿子变成了这个样子,多半会被活活气死。”
说这话,她拉着项樱的手,回头对自己的两个儿子说道:“你们把家里收拾收拾,把我那三个可怜的孙儿葬了,为娘有几句话与大公主说。”
韩重和韩烈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人都对着城阳长公主低下头:“孩儿遵命。”
说罢,他们两个下去打理韩家的事情去了,城阳长公主拉着项樱的手,走进了韩家的后堂,姑侄俩在一张矮桌旁边坐了下来,城阳长公主沉默了许久,最后抬头看向自己的侄女儿,问了一句有些天真的问题。
“为什么南启,非要打我大楚呢?”
项樱低头苦笑:“姑母,您只看见了启国现在嚣张跋扈的样子,没有见到当初的启国是个什么模样,侄女嫁到赵家的时候,赵家已经被齐楚两国欺辱了百多年,北齐的淮军一路打倒启国的江宁城下,杀了启国数万人,最后是七郎大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