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赔笑道:“少爷您忘啦,张公子是咱们肃州城的首富张员外家的公子,您没生病的时候跟您是极好的玩伴,只是后来您病了,这才断了来往。”
“张员外……”
“肃州首富……”
赵显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忽然抬起头来,望向了老黄:“老黄,你说我病的这三年,肃州士绅多有强买我肃王府的产业还有田地,这张家有没有买?”
老黄支支吾吾道:“买……是买了不少,这肃州本地士绅,多多少少都占了些便宜的。”
说到这里老黄解释道:“本来咱们肃王府还有食邑万户,是皇上亲封的,那都是不能动的田地,铁打的饭碗,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可是三年前老王爷病逝,您又生了病,朝廷竟说这些食邑都是封给肃王的,说什么老肃王已死,新肃王还未曾就藩,因此就借着由头把那些封邑给收了回去。”
原来是这样。
赵显心中敞亮,难怪一个偌大的王府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朝廷给的食邑是一个藩王的命脉,居然被钻了个漏洞,硬生生给要了回去。
那后来肃王府的产业被当地士绅吞吃干净也就不让人意外了,一个不得圣心的落魄王府,自然谁也不会放在眼里,是个人都会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