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显身影,他皱眉唤过一旁的跟班:“三儿,叫你递过去的请帖,肃王府收了吗?”
“公子,他们家收了,还回了话,说一定来。”
三儿打小跟着张若谦,也跟了张家的姓氏,他言语之间,颇为瞧不起已经落魄的肃王府,轻飘飘一句“他们家”,就带了过去。
张若谦眉头微微一皱:“什么他们家他们家的,连本公子都要叫一声王府,怎么,你的嘴巴金贵些?”
张三低着眉头,赔笑道:“公子说的是……”
“不过肃王府都这模样了,公子为何还要与赵七攀关系?他可是痴傻了三年,据小的所知,他家里可是几乎都没米下锅了,堂堂一个王府,被他败落成这副模样,啧。”
“你放肆!”
张若谦眉头一竖,手中折扇狠狠的扇在张三的脸上,厉声喝道:“赵七这名字也是你叫的?你是什么身份?!”
张若谦手中折扇扇骨是犀角打磨而成,坚硬非常,他这一扇子含怒而发,直接把张三打的嘴角溢血,蜷缩在了地上。
张若谦冷声道:“你们这些下等人,之所以是下等人,就是因为鼠目寸光,见人低时不把人当人,见人高时不把自己当人,下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