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背后牵动着多少人的利益?”
赵显摇头道:“晚辈知道,但是晚辈并不想改变整个大启,更不会与全天下的牙行为敌,晚辈只是不想在肃州城里,再看到这些牙行。”
“即便如此,你这七千两银子,又能帮得了多少人?”
“能帮多少是多少。”
萧安民端起桌子上的烧酒,默默的喝下一杯酒,沉吟片刻,说道:“买下这些私奴,他们又何处容身?”
“可以放到肃王府里。”
肃王府地跨两个街坊,空房子不计其数,赵显只是住了其中一个小院子,用了百分之一都不到。
“如何生活呢?”
“晚辈说了,以后给大户人家做工也好,进纺织作坊也好,将来能拿一份工钱就是了,只要不入奴籍,总是一件好事。”
萧安民闭目沉思了许久,在心里默默盘算了片刻,觉得前后都可以操作,然后才睁开了眼睛。
“本官还有一事不明。”
“世叔请讲。”
“世子殿下既然想要行善,为何不自己出面去做,反而偷偷摸摸的,在寒风里苦等下官一个时辰,送了这么一份天大的功德给下官?”
“你当我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