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卫道人目中精光闪动,沉默了片刻,拍手赞叹道:“赵公子果然大才,只一句话就把百姓疾苦说的淋漓尽致!”
赵显抿了口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卫教主很恨富贵人家?”
“这是自然,我明教要救斯民于水火,自然要憎恶这些蠢虫!”
“冒昧再问一句,卫教主还自以为是百姓么?”
“老道无官无职,无爵无禄,自然是百姓!”
“卫教主这话说的不对,你口中的百姓,是要每日辛勤种地仍旧朝不保夕的可怜人,但是卫教主你,似乎并不种地。”
“而且依据在下看来,卫教主你似乎也不会挨饿。”
赵显从椅子上起身,指了指这座揽月楼,继续说道:“莫说其他,这座揽月楼,应该是你们明教的产业吧?只这一座青楼,可以活多少穷苦百姓?”
卫道人被赵显说的一愣,他思量了片刻,始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正当这时,一个柔媚的女声,从门外传了过来。
“赵公子这话不对,我们圣教求的是给生民找一份活路,既然如此,那就必须暂时做一些百姓不能做的事,这揽月楼是用来给圣教筹钱起事所用,等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