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临安城里却是声名鹊起,因为燕山正是七年前,也就是成康八年,年仅二十岁便连中三元的状元郎。
当时陈静之是春闱的总裁官,燕山自然而然的就拜在了陈静之门下,成为了陈相门生。
陈静之也很喜欢这位状元郎,一直带在身边悉心调教。
燕山微微沉思了片刻,拱手道:“老师,学生以为陛下此举,是想给安王一个名分,让安王在新朝参与国事的名分。”
启国规定,藩王无圣旨不得参政,这是铁打的规矩。
陈静之摇头道:“你怎么还看不明白,赵宗显已经在参政了。”
“为师以为,陛下的用意刚好相反,他让太子拜师,不是为了给赵宗显名分,而是为了给太子一个名分。”
“太子成了赵宗显的门生,以后赵宗显如果想要篡位,就要多出一分顾忌,不得不考虑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说到这里,陈静之微微摇头:“陛下毕竟还是年轻,如果一个人当真要造反,又怎么会顾忌这种虚名?”
燕山满脸佩服,恭声道:“老师是说,这赵七以后会篡位?”
“只能是臆测而已。”
陈静之长叹了一口气:“这天下最难看懂的便是人